某种平等
一边搓着档把,还一边用指头挠着档把上的筋,戳着上面的洞,于是乎,他终于喊叫了出来。 “你别……啊……这样……太敏感了……难受……你别动……” “你要说‘求求主人不要玩儿我的小J1J1了’” 他粗着嗓子,断断续续的说了,但我突然觉得没劲,我告诉他“主人不听你的,主人还要玩儿。” 玩儿到后面,那头已经不光了,没了水分,变得沙沙的,绵绵的,可还是y邦邦,还是很敏感,我攥着nEnGnEnG的g燥的头,一搓,他就一抖,再一搓,他就一哼。 “你被拴着蛋,S的出来么?”我问他。 “不知道……” 我解开了他脚指上的绳子,他的脚一直向内收着,得了自由,开始努力的向外撇,他的蛋也落了回来,像个受惊的小动物,钻回了yjIng下面。 我想用他,可是他腿太长了,屈着分开的腿像一张大弓似的,我g脆把他的腿也解了。 在解开他的腿之前,我在他绿豆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