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重奏
我的神经在他无数次的拉紧又放松后,失去了韧X,我只顾得上努力把气喘匀。 他环住我的腰,把我从浴室往回带,我踢踢踏踏踩着高跟鞋,尽可能不让自己摔倒。 他把我送到床边儿站好,自己又坐回了他的单人沙发上,王荔枝还是刚才那样,双手双脚冲着床头,敞着两陇r0U的光PGU冲着床尾,像个姿势诡异的、没生息的布娃娃。 她在黑暗的音乐中想什么呢?我顾不上了她了,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。 “主人……你往我的……下面……塞什么了……” “跳蛋。”他眼都没抬。 “我很乖了……” “你最大的特点不是乖,是N大、水多、不禁C、一C就喷”他表情看起来十分认真。 “主人…把我调教成这样的……”我慢慢跪下,我本身有些站不住,高跟鞋还折磨着我疲惫的腿部肌r0U与脚。 我本来以为跪下是一举两得的事情,可他毫不领情,他严肃的让我起来,又让我蹲下,看我蹲好了,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。 没一会儿,可能也就一分钟,我的腿酸麻的开始打晃,我只能求饶,我带这些哭腔对主人说:“主人,我蹲不住了,求求你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