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遇见第一个被我坑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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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苦笑：「那我债越滚越多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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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七、语灵债的真相

    回旅舍的路上，我问：「这债要还多久？」

    语之：「等你能做到说话不产生副作用，自然清零。」

    「那不是要等到我闭嘴那天？」

    「或是学会真心说话那天。」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又补一句：「语灵债不是惩罚，是教人分辨——什麽话该说，什麽话该留。」

    我想起那些被我误伤的火、灯、幻影，心里一阵发酸。

    「所以每一个被我‘坑’的人，其实都在提醒我……」

    语之微微笑：「……你的话有力量。这样想，就够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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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八、被我坑的人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我回到镇口，打算向那位马主人正式道歉。

    他正牵着那匹昨晚被烧的马，毛已经被重新梳理，光亮得像刚刷过。

    「昨天的事……抱歉。」我低头鞠躬。

    那男人愣了愣，反而笑出声：「你是那位口吐成真先生？听说你让整个镇都点亮，我那马倒赚名气了。现在大家都叫牠火驹，我打算改开表演团。」

    「蛤？」

    「多亏你，我一夜爆红。」他拍着马，「有空来看我表演！」

    语之在一旁忍笑：「看来你的坑也能开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