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
笛,吹奏出一曲悠扬婉转的小调。笛音袅袅,萦绕于在场每一个人耳畔,似情人絮絮耳语,又似故乡的潺潺水声,不尽相同,却都能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,生出想与他亲近之意。 能够来到无踪城的,无不是在各自界域有着过人见识的宾客,看惯了各式各样妆容精致的美人,伊澈这副清雅的扮相,倒给他们耳目一新之感。且坐在靠近舞台处的客人还眼尖的发现,明珠的光辉之下,透过那身朴素的白衫,似乎能窥得见其下隐约曼妙的曲线,特别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,分明就是刻意没有用里衣遮掩,让人忍不住去想,是否只要剥开那碍事的外衣,就能一览无余。 明明生得如此温润清秀,却这般惹人遐思,在场大部分宾客都暗自吞咽着唾沫,心里筹算着要多少花费,才能换来与花魁的一夜风流。 一曲终了,余音尚存,已有无数鲜花抛向伊澈,更有心急者开始高声询问斜倚在舞台一侧的邓影,如何可成为今夜花魁的入幕之宾。 至于伊澈,早在登台时便环视了整个大厅,却未发现任何食魂的身影,心中不免失落,甚至还有隐隐的慌乱——前两日已感觉身子有些许不适,想来再撑也撑不了多久,可对邓影,他始终存着些许芥蒂,不愿与之有太过亲密的关系,至少在真正了解对方之前,不想。 越想,慌乱越甚,起身致礼时脚步也有些微踉跄,落到宾客们眼中,反倒有种不甚柔弱的情态,哄闹声越发的大了。许是看穿了伊澈的心思,邓影得意扬起唇角,走上舞台将他搂在身侧,略微提高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