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伤疤()
尖顺着疤痕向上游走,直到触到右肩那片蛛网般的烫痕。 “这个,什么时候弄的?” “烫的,不碍事。” 那是军工厂爆炸时溅落的铁水烙下的,他的下属曾在庆功宴上半醉着说,陈长官y是咬着牙把整块烧烂的布料从皮肤上撕下来,连军医都惊叹这男人神经末梢是不是长在别人身上。 “疼吗?”陈芊芊的唇贴着他后颈的旧抓痕,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什么。 “当年你离开的那晚,我该挽留的。” 我该把你锁在阁楼里,用浸过麻药的布条捆住你的手,让你疼到没法握枪。 陈洐之突然翻身,他望着她泛红的眼尾,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话。 十年前在边境第一次中枪时,他躺在泥地里数弹孔,想的是meimei床头那盏永远亮着的夜灯;去年在雨林被藤蔓划伤脊背时,他盯着伤口渗出的血珠,突然想起她替他擦药酒时指尖的温度。这些年他把自己泡在消毒水和硝烟里,以为能冲淡记忆里的山茶花香,却在今夜被她一句“物归原主”打得溃不成军。 “阿兄不疼,别担心。” “你明明不用这么拼命,我……” 她话未说完,陈洐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,按在自己左x的心跳处,那里有块y币大小的平滑皮肤,是子弹贴着心脏擦过的奖赏。 “我必须这